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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業不僅作為高雄的代名詞同時也與都市的生活空間中相共存。利用時間的軸線下理出都市的活動變化與進程。藉由歷史地圖搜尋到當代都市圈中的仍然生產的工業痕跡。研究範圍作為工業製造與都市生活交錯實驗場域,試圖提出銜接下一個階段的工業都市主義的生活可能性空間。以製程作為開啟設計操作的第一刀,以動線配置做為主體嘗試各個空間的互動性,升級原本機車生產的功能,加入改車廠之元素。打開封閉的工業都市矩陣都市,提出屬於高雄這座城市新的社交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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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動機】 有道隱形的牆阻斷了工廠與周遭環境的連結,巨大的鴻溝將本就對立的廠方與當地居民分隔兩端,正在規劃中的產業園區遭到了當地居民的強烈質疑和反對。基地前身為家族傳統紡織工廠,由於環境問題即將停止營運,而我們認為工廠不該被現況困境所局限,想以此作為設計動機對紡織工廠進行重構。 【設計目標】 以開放工廠的形式重新建立與當地之間的關係。將日常生活納入廠房的一部分引導人們進入工廠,結合廠房系統延伸出一系列空間體驗,藉此了解工廠的運作。將工廠角色再定義,試圖在工廠和常民生活之中找尋新的可能性。 【基地分析】 基地屬於清水產業園區的規劃之一。由於基地鄰近市區,所以相較於其他產業園區,使用者性質會更多元。清水富足的水源孕育了大片的農田與自然生態,同時港口和機場的設置活絡了當地進出口貿易的經濟產值,清水的地理資源對於農田及工廠都能帶來許多優勢及機會;處在彼此互相衝突的時代背景,兩者都有存在的必要,思考下一步如何發展是我們要面對的課題。 同時以不同分區性質的交界帶形成三條軸線,其中以產業為主的軸線將工業區和農田、住宅區在現階段劃分成互相衝突的割裂狀態。以工廠的角度切入,將生活機能置入基地內,模糊原本的對立的邊界。 再者利用清水身為農業重鎮的特質,將農廢料作為紡織原料之一,替當地農業廢棄物創造另一份新的價值。 【設計策略】 生活機能的配置 : 舊有的工廠建築獨立運作並且與外界明顯分隔,基地內的開放空間與廠房量體被清楚的劃分成兩個區塊。在新的工廠與周遭生活環境機能並置後,建築開始有了不同目的的使用者。拆除圍牆,一抹既有的內外邊界,田野與常民日常開始滲入基地內。原料進口、加工、出貨、居民及參觀者的動線在廠房內交織在一起,新的生活模式就此誕生。 以工廠流程架構為基礎,生活機能隨著量體配置概念重新分類,穿插在不同廠房空間中,引導參觀者隨著加工流程感知一系列的空間體驗,從不同階段的紡織加工過程中理解工廠如何運作。同時隨著量體不同高度的起伏、不同層次的空間排列,伴隨著加工過程中多樣的環境變化,人們將能從不同角度觀察,見證工廠建築與自然環境的共融。 工廠系統的設置 : 延續紡織廠的標準流水線配置概念維持工廠基本運作,拆解原為一體的廠房建築重新排列,並將原先的大廣場空間碎化置換成各個廠房之間的緩衝空間,讓緊密的建築群擁有喘息的機會。在解放工廠極致效率的同時,誠實地面對環境問題,針對各個廠房特質對加工流程的環境問題進行獨立改善,配合量體不同的構築操作與自身水系統循將汙染降至最低。 利用地下化及垂直化手法減輕地面層量體體積,且同時保有地面層生活空間的延續性,參觀者可以依循加工流程接觸不同面向的工廠。 水系統循環 : 紡織業屬於重度用水工業,基地用水主要取自五福圳延伸進基地內部的兩條支流及地下水。 基地內部的日常生活用水,以生態池的型式存放於地面層水景在基地內形成微棲地。水景除了為地面層提供了不同介質的空間層次外,多樣化的水生植物與微生物會淨化水質,進而調節基地內的氣候使其更加穩定。 工廠用水透過抽取地景水資源進入系統加工,淨化後的水會成為工廠部分用水,使工廠內部用水能夠達到自循環,大約重複循環三次後排出基地。 【設計操作】 既有工廠分割了基地東西兩側的田野,阻斷了兩側生活場域的連結。 在初期的設計操作上,生活場域將由兩側逐漸蔓延進工廠空間,使生活機能穿梭在基地內各個場域裡,同時兩邊的生活場域透過基地有了連結。 量體配置 : 延續紡織廠的標準流水線配置概念維持工廠基本運作,拆解原為一體的廠房建築重新排列,並將原先的大廣場空間碎化置換成各個廠房之間的緩衝空間,讓緊密的建築群擁有喘息的機會。 串聯東西向田野的建築群,從兩側開始到中間低至高的高程配置配合綠化形成生態跳島,提供候鳥與微生物更多的棲地空間。 美食廣場及咖啡廳的機能作為親近常民的一般日常生活場域,並將旅館、織品實驗室、軟裝家居工作室配置在小基地,一步步引導居民接觸織品,走進工廠。 利用地下化及垂直化手法減輕地面層量體體積,且同時保有地面層生活空間的延續性,參觀者可以依循加工流程接觸不同面向的工廠。 東側鄰田的腳踏車步道能駛入基地內,一路西向通往天橋旅館方向。 解放工廠極致效率的同時,誠實地面對環境問題,針對各廠房特質對加工流程的環境問題進行獨立改善,配合量體不同的構築操作與自身水系統循將汙染降至最低。 廠房設計 : 首先分解布匹在各項加工過程中的行為變化,再將其轉化成對各個流程的空間想像,進而結合工廠既有的限制整合空間。最後針對廠房內的環境問題操作構築加以改善,讓使用者能藉由建築本身的語彙及構築型態去了解工廠運作。 【總結】 廠房與生活空間交織共構出新的生活模式,以感官體驗引導常民了解紡織廠真實的運作樣貌。接納在地生活,以更開放友善的態度操作工廠重構回應地方議題,試圖反轉大眾對工廠過去烏煙瘴氣的刻板印象,使工廠與生活共善是我們所追求的目標,並將清水這片大地最純粹的本質延續下去。
在機械時代,我們日益倚賴機器來探索世界,而失去對自身身體的感受。從知覺現象學的角度看,我們與世界本就為一個整體,我們既可以通過身體感受世界,同樣能夠利用世界重新感受自己的身體。因此,透過重新與「世界」連結,當感官被喚醒,行爲被觸發,我們有機會回歸自身。本案通過空間設計和XR體驗設計,發展結合虛實空間的海蝕洞徒步主題體驗館,希望模擬與強化海蝕洞不穩定的空間來超越身體原本的感官限制,深入感受身體的本質。
用穢土來代表被埋藏的事物,利用這些穢土來製造東西即為我的設計想傳達的意圖 化石被修復的越完整越能有對於史前的研究價值與對未來的展覽價值,所以對我來說修復化石並非是將被破壞的物件修復重現,而是一種滿足雙向時間線的製造 因為史前時代板塊漂移的關係,從分布圖得知化石在世界各地都有發掘蹤跡,訪問博物館的專家後了解到台灣雖因為地質年代沒有本土恐龍化石,但在進口方面並非難事,最困難的地方只有將這些原始石塊修復成最終成形的完整骨架,然而本島也有不少史前生物的化石需要修復 大部分的建築空間被製造出來都是為了滿足未來的規劃,解決當下的問題並在完成時貢獻給更多使用者,但同時也是在讓場域原始訊息被掩埋,我設想利用化石修復轉譯成製造建築來實驗一種可以同時滿足貢獻未來與傳達過去的創造手法 蘇澳港過去曾經有著非常輝煌的漁村時代,但在80年代漁業枯竭與人口外移的情況漁業逐漸式微,三大漁港雖然還在經營,但「出海捕魚」維生的大漁村已不復存在,更多的是閒置在海上的漁船還有漁船上的曬衣架,而隨著漁業時代沒落與船隻動力的更新,造船廠與鐵工廠也逐漸退場,在現今蘇澳剩下幾間小型造船廠但鐵工廠已全數熄燈,那對我來說這就是埋藏在蘇澳港需要被修復的化石 我設想在基地上執行一個考古計畫與擴建計畫,每往下挖掘320CM為一個階段,建築會轉向增加部分空間,最後挖掘五次後利用完整的建築物在基地的軸向改變來做為修復完成,地區文化改變的象徵,而每一次的挖絕同時在揭示蘇澳港不同時期的擴建歷史與建築對未來的全新發展面向,回應了修復化石是同時滿足兩個時間線的雙向製造,並且每一個階段都可以視為獨立的狀態,並非到了100%才能對外營業,而是在每一階段都可以讓人參觀並見證考古與擴建過程 建築完成後改變了整個蘇澳港產業同時推廣了修復化石這項技術,然後會有許多不同類型的原始化石會在台灣做修復,在未來這項產業不再冷門,對於遠古世界著迷的人可以更容易地接近這些充滿祕密的石塊
城市的發展由無序到秩序,但秩序的城市若有一天「失序」了,城市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資本化的城市一定程度限縮了共有性城市的發展,在設計中反覆探討人與城市如何交相融,並參考了塚本由晴《共有性:行為的生產》 來探討與檢視城市的共有性行為的發生。 「閾」在名詞解釋上為範圍、界線的意思,在城市中為共有之意,用來打破私人到公共之間的藩籬,帶入到東區,如何活化消沈的城市與街道便是此設計重要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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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圖圖拼,城市拼圖遊戲。 城市中,能夠發現許多被使用過的痕跡、被定義過的街巷、被轉譯過的歷史,以及因為不合時宜而被二次詮釋的功能建築。時間遞進,曾經的故事在街巷中留下線索與碎片,難以察覺卻十分迷人。 在萬華區,即曾經的艋舺,城市的輝煌不再、記憶與真實形成斷片,像是拼圖散落一地,導致許多空缺與荒廢之地穿插在常民的生活空間。 青草巷,在過去被人們認為是救命街。青草氣味瀰漫了整個歷史故事,它像是一幅畫中的關鍵拼圖,串聯了整起故事,然而如今還存在的青草茶店成為了夕陽產業,只提供老人需求與少數的觀光用途。因此我嘗試尋找散落於萬華的歷史記憶,龍山寺、隘門、茶室、電視店等,利用新舊交疊重新連結與青草的故事,在城市中建立一個生產回憶的工廠。 我紀錄萬華六種樣態的記憶,發展出青草加工廠、堡壘書店、記憶遊園、無名茶室、萬花筒電視館的五種建築型態。在城市中置入L、M、S的拼圖尺度,建構一場城市拼圖遊戲,讓人們能夠在遊戲中窺探這座城市的氣質,發覺城市新的價值、拼湊出屬於萬華的記憶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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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現代化急速發展,人們消耗了大多的時間和精力,原本是為了生活而工作,工作卻侵略了生活。工作生活和社交生活之間,我們開始失去自我意識,為了生活犧牲,訊息量難以負荷,擁擠的建築物、車流、人口,過度的社交,休息開始失去掌控權。當被窒息感壟罩,我們要產生屬於自己的舒適圈。社會規劃給了環境日照控制樓層高度(屋頂),永續發展循環利用規劃公共空間(綠地廣場),車流量決定道路寬度(車道),這些屬於都市的喘息空間,為何不能重新回歸人們手裡?屬於自己獨處的空間。
Sylhet's central business district, Bandar Bazaar, has evolved in an uncontrolled and unplanned way, becoming extremely congested. Because of rapid urbanization and many socioeconomic trends, this area has spread horizontally without any prior planning or control. The neighborhood is a mixed-use region within an urban settlement with many layers of commercial areas. The commercial growth can be traced back to the 1950s. Due to a lack of adequate planning and management, the area has failed to attract visitors, resulting in economic loss and the waste of potential urban space. The client, Sylhet City Corporation (SCC), has prepared a development proposal for a site of around 17.8 acres of land to be developed as a commercial and recreational center, entitled Bangabandhu Complex (BC). The site includes Hasan Market, the municipal market, Laldighi Hawkers market, Kudratullah market, the city supermarket and the Sylhet Govt. Pilot High School. This project aims to increase cultural, social spaces and greenery. The elevated plaza is for the city and the citizens, it connects the old memory of Hasan market to the riverside. In this particular location, sustaining and stacking markets is a significant problem and task, we need to bring the government and local employers together. The government, locals, and employees can all communicate openly to make this achievable. Thus, it is possible to plan and implement a lively community with busy open areas and a bustling public market.
文明越進步,我們就越害怕,害怕我們在文明過程中拋棄了蠻荒時代屬於美,屬於生活之樂的東西。 -傑克·倫敦《野性的呼喚》 我的畢業設計是在思考現代文明與原始之間的關係,在空間上現代建築的簡潔,垂直水平形塑出我們的日常生活,而曾經的原始房屋,斜屋頂,火,洞穴,柱這些生活記憶成為了歷史。所以我想嘗試在谷關做一個原始的生活想像,並以狩獵作為切入點,體驗在部落間上下穿梭,在塔樓下玩耍,獵人追蹤獵物,人與動物,人與自然身體感官逐漸融合的過程。 谷關位於台中的山區,由一條東西橫貫公路貫穿,在921地震道路中斷後從中繼站變成了終點站,谷關也因此沒落至今,但同時也成為了都市與自然邊界上的節點。我以此為出發點展開一場野性狩獵生活想像。 設計操作說明: 透過舊照片研究泰雅族部落傳統住屋,塔樓,吊橋,獵寮的空間特性,將其轉化延續到狩獵文化博物館.在谷關與舊有溫泉文化形成完整的野性休閒體驗。 在空間配置上利用一長一短的量體圍塑定義出入口廣場與森林舞台廣場,並將博物館以傳統高架的方式設計,在量體後方隨著山勢漸漸升高與道路相連結,形成一個隱蔽像山洞的入口。屋頂利用兩片石材大屋頂將所有博物館空間包覆起來,在地面層形成開闊的半戶外空間,可以與對岸的塔樓,群山相呼應。透過吊橋進入對岸,抵達塔樓型態的狩獵體驗入口,遊客可以在塔樓下自由穿梭遊玩。
當自由喊聲與向錢靠攏的主張不斷擴張,財富與空間的無形之牆,將人們劃分成社會階層的相異族群。近代社會以重劃進行大規模都市更新,卻連帶造成更多價格競爭;人們都稱被冰冷建築包圍的為都市叢林,卻從未想過這一層一層疊高的,是不知不覺在凝視中,將彼此視為都市叢林裡的囊中之物。 無形之牆的出現,伴隨財富資本的可視化而來,而房價的高漲,在都市不斷地重劃,更新發展,接著迅速擴張,然後複製,早已成為眾人熟知的社會亂象。我們其實可以想像,這些由城市發展所帶來的外部性,是在豪宅商機大量出現的背後,迅速且不間斷地充斥在各個角落。 渴望擁有一個專屬家園的吶喊從未停歇,是高漲租貸迫使人們只能以月計價,慢慢捨去這份嚮往、改變了一個世代的價值,退成了社會中的不平等。當代租金的高漲趨勢因以租代買的盛行,更是逐漸促成下一階段的居住問題。 從購房至租屋的行為演變,是社會中的不平等退讓。而資本家(Kapitalist)的消極策略,試圖以給予彌補措施進行解套,如此治標不治本的動作又是否能真正解決體制下的居住問題? 設計以建築作為與城市對話的語言,我想在狩獵與被獵的肉弱強食間,提供一套精心包裝的都市謊言。那是為租屋市場不堪負荷後的未來社會預先埋下一套防患機制,以建築作為的計畫,在不同階段扮演著城市中的相異角色,並在作為一項都市解套方針的同時亦是透過隱性批判給予人們反思的機會。而此刻的它將是深埋於土裡的種子,等待重見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