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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做為台灣都市文化的代表,其都市文化中無數的聚落和組織,形成具有保護性與認同感的居住基地。老台北城所形成的商行文化和今日台北形成的都市文化,全國各地的人們來到此地,聚集了本國人、外國人自然地了現在的大聚落。建築物可以成為都市角落的定位點、知名點,也並未被特殊的場所所束縛,而具有一種普遍的效用,使得南北、東西軸向的體系成為這座城市的自然象徵。 建築物裡的空間可以有任何功能定義,不再存在既定意義,沒有所謂的商業用、住宅用等舊時代的空間釋義,次世代的建築將只有純粹的空間、純粹的量體,更加開放的讓任何人都可以去定義它的使用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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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隨著反覆的疊合與拆除,建築與周遭鄰接事物的正/ 反;內/ 外關係,因為這些變化而輕易造成反轉,形成都市流動的狀態。倘若"將建築約化成更小的單元看待;把建築總和成更大的群體思考",建築是否就不再是一個封閉的系統,而是更分散的和環境中的建築們組成更大的內部生態? 東區是由資本支撐的大型內部,這裡曾被撐出許多華麗的殼,但如今東區正在萎縮。在經濟代謝的過度中,活動不斷的被抽離這塊土地,都市卻來不及反應這個變化,進而出現許多過時廢棄的都市空間。然而都市作為有機的生命體,在衰敗的過程中,一些小型的後場機能開始孳生在這些過去非常重要的前場空間,重新集結成一個新的後場機器,以另一個型態繼續輔助開放空間或現存商店的運作。高級的建築屍骸就這樣逐漸的被分解,都市的正反關係也隨之被反轉。為了使現代人類都市的發展更為永續, 這段本來被視為髒亂、過時、混亂的都市生命階段應該得到更多的重視。與其輸血維護一個不再健康或失去競爭力的高級消費都市,不如將更多的心力投注於原本不被足夠討論的分解階段。 本設計企圖以全新的論點來討論如何保存東區的活力,因此這可能跟諸君熟知的" 振興東區" 等當代資本觀念是不一樣的。反而是把城市中無法被量化的活力看成小型經濟和地區翻轉的籌碼,並搭配建築形式的操弄來重新打散這些殼的內外關係,使部分建物因此進入良好的分解階段。藉由滋養這些較為小型的經濟活力。來保有 ( 甚至提升 ) 都市的生命力與凝聚力,若是要想更有效地預先規劃翻轉後的都市,必不能忽視分解階段的作用,更不該使用會導致都市能量消散的殭屍高級消費都市路線。
轉型與更新可以說是城市發展中必然面臨的問題,但對於居民而言,城市的發展往往不能與其的生活訴求一致,甚至背道而馳。因此,我們希望利用總體城市設計這一富有多維度的城市設計模式,對城市及居民提供一種“催化”,使居民在城市中的位置得以表達,從而實現“青山白水,萬物樂活”的美好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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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故事,起源於高中從學校走回家的那條路,那條孤獨的路,一走就是三年。耳機、手機、加速的步伐是我掩飾的糖衣,不溝通是我的堅持。再加速我已甩開人群,我承認我喜歡上超越別人的快感,因為那像是在說早安 ,在這條孤獨的路...」 這些孤獨經驗,在現今的社會中不只是我,相信每個人都曾經體會過。 而在西門町,流連於紅包場的老兵、尚未成名的吉他手、翹課的學生、喜歡看早場電影的老人以及獨自旅行的背包客,他們因為不同的理由來到這裡,日復一日卻又與彼此擦肩而過,各自的生活在這一個”Lonely Planet” 我嘗試透過Journey的形式將Lonely Planet 中孤獨的人們以及不曾交流的據點一一串連 — 透過置入5個不同的H2便利商店,每一個H2便利商店對應到一種孤獨的人們的同時卻又提供彈性的空間使的不同孤獨的人們能在其中進行軟性的交流,人們將注意到這是一個對孤獨的人們來說非常特別的城市,在找尋與發現H2便利商店的過程中,孤獨慢慢有了新的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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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放映的 暗室 ( Cinéma ) 如何作為城市入鏡的 暗示 ( Behind the scene ) ? 回顧電影觀看的歷史,人們像是打開了潘朵拉的盒子般能夠走進戲院窺見許多故事,但隨著科技進步及商業效益,到了現在,人們不是去最新的影城,就是透過各自的小螢幕經驗電影,觀影活動無論在公共空間或3C產品,皆越來越私人化。 台灣在日治時期剛好電影開始普及,台南更是當時戲院密度最高的城市。戲院不僅具殖民教化功能,也塑造日本人與台灣人每逢假日,一起享受休閒娛樂的現象。傳統中、日式舞台表演和現代歐美電影碰撞出多種不同類型的戲院和鄰里空間。對比今日龐大的影城已不再與社區有緊密的連結。 面對打開電影院這個黑盒子後的好奇喪失,是否能透過對歷史的回顧和場所的細微觀察,經驗了由空間構成的 「 凌鏡 」 ( Scope ) 就好像觀看幕後花絮一般,記憶與重新理解被遺落的戲院和後巷 ,如電影 « 新天堂樂園 » 中所代表的意涵 : 「要讓電影不只存在於螢幕上,也能投射在空間、城市或每個人的心中。」從對現代影城的質疑出發,再定義集體觀影的場所,最後透過這些影廳,不論是放大一百倍凝視、狹長的窺視或是身體感知,人們以看電影的方式重新認識城市。 屬於每個人的獨立放映所,假若一直四散存在,就會不斷帶給人們日常中的意外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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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中的建造源於人類對自然的防備,人類創造像堡壘一樣的禦敵構造把危險隔絕在外,保護人類是自然中的建築的起源。而當代理想的自然建築,是像網子一樣輕輕介入的空間,因為現代人走進自然的理由,是期待身體跟自然發生親密的關係。在這個價值差異下,自然中的建築的意義似乎動搖了。 我認為「山屋」體現了堡壘跟網子的矛盾,「山屋」同時作為人類親近自然的基礎和隔絕自然的庇護,在防禦性跟親密性的極端性格間擺盪,山屋的矛盾性從這個議題開展。 在這個設計中,首先置入的是一個架高的半錐形量體和三條軸線,明確的幾何配置確立了建築與自然環境的差異,這是我對自然中的建築的表態。圓形使南橫山屋出現向心性和集體性,以環形的單元配置建立集居的密度和安全感,但是挖去半錐體的中心,形成允許自然向內滲透的中庭,使防禦性的建築出現矛盾;架高建築引入外部自然,建築看似和土地脫開卻發生更多連結,產生了第二層矛盾性。相對於防衛感強的量體形式,我以沖孔網立面取代混凝土外牆,金屬網凝結谷風帶來的霧氣,讓水的物質變化在20公分厚立面系統中發生,回應森林中週期性的自然現象。允許清晨的涼風吹進室內,如同以金屬網包覆堡壘,再次強調南橫山屋的矛盾性。 相對於向心性強的主量體,附屬機能則像是主量體的碎塊散落在森林裡,透過俐落的樓梯摺疊軸線串聯,建築包圍自然,也被自然包圍;在這些小量體中,人赤身裸體地和自然共處,建築以微妙的尺度成為之間的介面,在自然、建築、人的關係裡 人並非唯一的存在。 我企圖透過這個設計提出積極的環境觀點,我認為自然、建築、人三者是既想對抗又想融合、既征服又被征服的關係。自然中的建築透過深刻體會和詮釋自然來呈現美,而美的代價是殺死自然,當建築能以強烈的對立姿態跟自然發生最親密的關係時,保護與貼近的矛盾性被如實呈現時,其複雜與矛盾產生了悲喜劇般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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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台南市佳里區有一座五萬人的城鎮, 其緩慢近乎停滯的城市發展步調吸引了許多退休或非從事生產者移入養老。 在擁有高密度老人的居住環境下,「失智老人」成為了佳里鎮很重要的照護對象之一。我的畢業設計聚焦在如何將「失智老人」與這座「逆城鎮」的關係以「社區網絡」的方式討論及配置, 將失智老人安養機制與社區關係設定為「並置」、「同步」、「相互依附」、「非正式」的。以位於中山路上之中山市場上方為安養母體空間,並創造利用同樣建築元素連接四個街廓的路徑與多孔式休憩空間,並於社區既有節點如藥局、醫院、理髮院、郵局周邊配置失智老人安養節點與無障礙動線。 企圖利用這樣的機制重新定義這座退化且易被遺忘之老舊城鎮的社會意義及其社會功能。 我的設計橫跨四個街廓,而建築主體位於中山市場上方。對於失智老人而言 :重複的場景、符號、顏色是能幫助他們辨識方向的重要元素;在這四個街廓中我利用這些構架在不同尺度的復刻:它可以是街道家具、它可以是遮蔽、它可以是標記、符號,但它不只是標記、符號、它可以是建築的一部分、也不一定是建築 ;但最重要的是:它們是一條可以讓失智老人回家的路。
當下的體制馴化人們成為生產人、政治人和消費人,在這個制約的社會框架下,人們成為麻痺感覺的大眾集體。我認為建築不應該只是制約的機器,建築也應該作為感知和意識的載體。 在密集的城市和城市之間,有一處非水非陸的沙洲,身在城市之中,卻又身處城市之外。溢出秩序的圍牆,巨大的自然讓精神和身體解放開來。 我提出第四種存在的狀態,借用Agamben所說的例外狀態來指這個脫離權力、生產和秩序體系的狀態。逃離體制的奴役,人們需要一座思考自身存在、獲取知識和經驗、自主學習和自由創造的度假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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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循環以及超現實的存在」 / 邊界意識感 河堤是都市邊陲地帶的基礎建設,而水刻畫出邊界的樣態,但邊界的存在卻鮮少存在於人們的意識中。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我穿越了五金街的疏散門到達河濱公園,眼前令我震懾的是波光粼粼的淡水河,我才開始意識到這習以為常的厚重牆體卻是將都市與自然分隔開來的存在。我開始思考生活在台北的我們,有沒有機會用另一種方式閱讀人與自然、水與邊界、城牆內外之間的微妙關係? / 斷裂感 基地在環河南路上的五金街堤外河濱公園,這裡除了恆存的淡水河,也佇立著河堤、抽水站以及高架橋等多層次且粗曠的基礎設施,同時一旁的洛陽停車場能接應跨堤的車流,而橋下的五金街店面恣意且雜亂的生活著,這些設施重複地刻畫這條邊界形成強烈的斷裂感。 / 設計說明 透過研究水與斷裂邊界的互動,並參照觀音山蓄水池與抽水站處理都市內外水的運作模式,我嘗試置入泳池系統打破水與都市邊界之間的互動想像。泳池內潔淨的水與河流平行觀看,人的身體被乾淨的水包覆與未淨化的河水形成對比,試圖使人藉由序列的移動感知常態存在於生活中的邊界,而泳池的抽水系統與取水系統的結合強調了基地的特性與轉換的過程,亦能進一步揭露都市中水的紋理。
「時代對於聲音的需求正在增加。」 從留聲機到藍芽耳機,聲音透過科技不斷加強聽覺的距離。而人們是否意識到這些「聲音」都是被選擇並加入當下的行為,成為他們在日常中的配樂。電影也具有相同的性質,這些聲音帶給電影情緒,成為附加於主體的聲音,稱為電影配樂。 而這些配樂如何被呈現與察覺,主體與附加之間的關係會是甚麼樣的狀態,我認為這對於一個因為生理結構所產生的「視覺邏輯」的環境,將是一個有趣的表達。 設計始初,透過設計實驗,試圖將議題的論述以多種分析與操作手法找尋對於議題的延伸方向與訂定操作方式。經由紀錄文本、譜記分類、譜記圖像、空間情境、空間譜記,作為操作資料庫再加入行為導向技術(機制)後將空間依照腳本排列。期望將空間的背景以聲音多軌的形式放大或是調低,並以電影產製的類同方式轉譯成建築作為主體,使用者與環境為主體以使用的聲響搭配。接著再以旅館為機能設定主題為雙層公寓,以此嘗試該議題與概念在建築空間操作的可能性。 「我始終相信,我們的耳朵引領我們的眼睛,去理解故事的發生場景。」–Steven Allan Spielberg 為了使聲音與場景之間的關係,能夠重新被感知與體驗並且成為記錄城鎮變化的觀看方式。試圖建立聲音的循環,將紀錄、收藏、聆聽作為空間機能的雛形,再加入日常的事件為劇場,唱片行為聆聽的場所。透過變更聲音的輸出源頭,將聲音與影像隨機搭配,使觀眾在聆聽與觀看的過程產生對於聲音描述的另類認知。最後,將觀眾導引至後浦老街的後巷空間,實際觀察居民的日常音像。